在要回家的火車上
在彰化站上來了一位頭部受傷的老伯
頭部包了一紗布
女生好似很怕他的樣子遠離他的身旁

到了花壇站下了車
好似發現自已下錯了站,一臉茫然要上車
而列車要開了,卻一腳跨在車門上沒上來
好心的大叔拉了他一把
我們發現老伯好像怪怪的

大叔發現他的車票是從田中到大甲
但他卻往回坐
我們好心的告訴他他坐錯了列車
但他卻好似一臉茫然
他穿的是老舊的西裝和皮鞋
我發現他的衣服內寫了一個大大的名字
很怪!

大叔發現他好像精神上有問題
但他要在社頭站下車沒辦法在下兩站帶他去找站務人員
我自已說我要在下兩站下車
我可以帶他去找站務人員
其實我也可以不去找站務人員
直接帶他回大甲
但老實說我不確定他是不是要去大甲
因為我問他要去那裡
他總是含糊其辭
好像自已也不知道自已要去那裡
我突然想到這位老先生是不是有失智症
(也許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已叫什麼名字,所以也許他衣服上的名字也許是他的)

到了站下了車,我們極力的告訴他他坐錯了車
他一開始還是一臉茫然的抓著欄桿
我攙扶著他走上層層的樓梯帶他到出口處找站務人員
我們告訴站務人員這位老先生坐錯了車
站務人員問他要去哪?
他卻說的很不清的,「沒有、沒有,我不坐了」
他急急
出了車站出口
我則是一臉錯愕

我也出了站口
跟著找到他
他還是在車站走來走去
我告訴他你要去那裡
我可以帶你回去
還是你不知道要去哪?
我先帶你去找警察
他還是用(不清不楚的口氣)「不用、不用」
這時一旁還跑來一個賣愛心筆的女生
問我要不要買…
我則當場拒絕…

他在車站走來走去
拿著自已的車票
排著隊要到售票口
我則是一臉不解想著(他是要去哪?)
售票員給他退了票
他拿出50元不知要買什麼票
售票員好像拒絕了他

我跟著他後頭上了要入車站的入口
他一下子就進了自動匣口…



我望著他的背影
突然有很多感觸…

有一天
我會不會也像他這樣
忘了自已要去那裡
忘了自已叫什麼名字

在自已意識清楚的時候會去追求一些事物
其實人生還是有時很迷茫
追求這些…對嗎?
這樣做…對嗎?
常常這樣問自已

不管是內在還是外在
在自已意識清楚的時候
是不是對現在事看的清
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也許有時愈想看清卻愈看愈不清
看清這個世界的現實卻愈看愈傷心

是不是也該學著遺忘自已
遺忘要去的目的地…

我媽媽說我病了
怎麼在眉上有兩個眼睛
隨便跟著流行的步伐
卻怎麼也看不清
我朋友說我病了
而且還病得真的不輕
明明知道他不是你的
卻怎麼也不死心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不清
我以為我已經到達天堂
卻怎麼還是失望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傷心
眼淚是種成長後的懲罰
還是珍貴的代價
誰懂我的心

我朋友說我病了
而且還病得真的不輕
明明知道他不是你的
卻怎麼也不死心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不清
我以為我已經到達天堂
卻怎麼還是失望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傷心
眼淚是種成長後的懲罰
還是珍貴的代價
誰懂我的心

總是有那麼多的關口在等候
因為有那麼多的理由在牽拖
總是有那麼多的希望在寄托
要我不要忘了 自己最初的夢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不清
我以為我已經到達天堂
卻怎麼還是失望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傷心
眼淚是種成長後的懲罰
還是珍貴的代價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不清
我以為我已經到達天堂
卻怎麼還是失望
我想看清 卻越看越傷心
眼淚是種成長後的懲罰
還是珍貴的代價
誰懂我的心

誰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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